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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传闻弃妃与侍卫有染,他急了跑去质问,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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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是个什么身份


  门吱呀一声开了,梓春微微屈膝,“徐大夫慢走。”


  “徐衍。”长福突然唤了他一声。


  徐衍脚步一顿,扭过头来,“怎么了?”


  “你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长福有些不安。


  “记得。”徐衍面不带喜。


  长福点点头,“你走吧。”


  他走了有一会儿,长福还在门口立着,梓春扶了一把,“公主殿下,门口凉,还是进去歇着吧。”


  “你说……他会不会在对江素曦动心?”长福问,不等梓春说话,她就猛地摇摇头,“江素曦曾经那样对阿衍,阿衍对她,肯定是恨极了。”


  言罢,她才转身回屋,梓春脸色不大好,匆匆跟着进去了,在其旁边耳语了一番道:“自上次见徐大夫抱了江素曦那日后,殿下派我等去看着点儿东后厢房,先是亦远查汤药下毒那事儿时常去,在后来就是徐大夫了。”


  “这边都是祯王殿下的人,上下不好打点,奴婢使了银子也没问出什么,前儿在东后厢房守着的小桃回话,说徐大夫提着膳盒进去过。”


  长福手中握茶杯的手越来越紧,眉目愈发深沉,“还真是个贱骨头。”


  “就是,攀龙附凤还为赵祯生过孩子,那般不干不净的肮脏身子,也敢再打徐大夫的主意……”


  长福紧紧的盯着那盅药膳鸭汤。


  不知怎么,许是李云柔从中作梗,在赵祯的枕头边儿吹了风,两三天后,满祯王府上,都是亦远和江素曦的流言。


  徐衍因着长福那日起疑,每日除了四方医馆和去给赵祯请脉,半步未踏入过东后厢房。一大清早,他拿着药方给祯王府的那些太医看,路上被一侍卫拦下了,那侍卫颇有歉意,“徐大夫,属下们实在打探不得李王妃内帷的事儿,更别说能从她房里查出荨龙叶了。”


  徐衍脸色刷的黑了,“这都几日了?怎么一丝进展都没有?”


  侍卫也很无奈,偷偷伏在徐衍耳边说:“祯王殿下下令说那日江姑娘就是闹肚子疼,还大发了脾气,说谁在污蔑李王妃,背后嚼舌根,就直接处死。”


  徐衍紧握着药方,指甲把纸都给捅烂了:“亦远呢?”


  一说起亦远,那侍卫眉目都拧成疙瘩了,一副三缄其口的样子,“在……在地牢里。”


  “怎么回事儿?”徐衍看出不对劲儿来,他又不傻。


  侍卫连连摆手:“不知道不知道,您不能在问这个了,这是药方吧?属下拿去给太医们配药就好,您还是快些离开吧。”


  他一把从徐衍手里夺过药方,那张纸被撕烂了都无所谓,扭头就想跑,脚还没踏出去,徐衍欲去抓着他袖子问他个清楚,他就突然想起什么来似的,跟徐衍说:“您这几日可千万别在王爷跟前提亦远和江素曦了。”


  徐衍脸色一僵,大概预料出了什么。


  他匆匆往地牢里去。


  “王爷,这事儿实在严重。”李云柔一副当家做主的模样,满脸的忧心忡忡,“柔儿只以为亦侍卫是担忧府上竟出药汤下毒之事,为安危着想实在是不成体统,所以哪怕亦侍卫冤枉柔儿,要刑审柔儿身边侍婢红梅,柔儿都由着他。”


  话一顿,她突然就抹了把泪:“可怜红梅那丫头被打的半死不活,臣妾接她从刑房出来已经去了半条命……”


  她倒不是真的同赵祯说红梅的事儿,话锋一转,又道:“岂料亦侍卫,竟是与江姑娘有私情,江姑娘只是肚子疼了下,就惹的亦侍卫如此心疼,在府内大动干戈,这是王爷您醒了,您要是不醒……”


  话说到这里,她声音小了很多,因为赵祯脸色实不好看,突然脖子一梗,面上青筋凸起,紧握着被子猛咳了许多声。


  李云柔心疼的紧,忙倒水喂他,急急的冲侍婢喊:“愣着干什么,快去给王爷传太医啊。”


  赵祯抬手拦了一把,顺手撩开被子,穿了鞋就往外走。


  李云柔拿了他一件厚貂裘紧跟,“王爷?您去那儿?外面天冷……”


  她声音自是跟不上赵祯的脚步。


  亦远在地牢里养伤,终日昏睡,因着他体制好,那二十板子的伤养的眼瞧是差不多了,裹了纱布明儿估计就能走路了,但就是这几天……他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儿……


  比如给他送饭的侍卫以往都会同他寒暄几句,现在把饭搁门口匆匆就走了,亦远跟他说话,他理都不理。


  这叫亦远很纳闷儿,今儿也是,门口一阵匆匆的脚步声,他抬头看了一眼,是徐衍。


  徐衍?他腾地一声从草垛上坐起来,“徐大夫?”


  徐衍撇了眼身后,有俩狱卒跟着他。亦远见状,轻咳了声,“你们先下去,徐大夫是来给我换药的。”


  那俩侍卫面面相觑,还是离开了。


  刚走,徐衍就迫不及待的踹开了牢门,一把揪着亦远的衣领把人给从草榻上提溜起来,瞪大了眼怒问:“外面传的你跟江素曦有私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这话问的亦远一头雾水,当时就愣那儿了。


  “什?什么?”


  “你少装傻了!”徐衍冷眸,“我说呢,你为什么派人去调查我的风流史,还派人跟踪我,我以为你是担心我背景不干净,原不成是你喜欢了江素曦,怕我跟你抢人呢?”


  像是一团怒火猛地就窜到了脑门上,烧的徐衍脑浆都沸腾起来了,自然是糊涂的不行,一点理智都没有。


  这番话问的亦远很懵,他一把把徐衍给推开,来不及理被拽的乱糟糟的衣领,“你疯了!你胡说什么呢!”


  “外面传的到处都是!”徐衍脸都红了,“你怎么对江素曦闹肚子那事儿那么上心呢?你……”


  亦远冷笑,打断他的话:“听到这种传闻你急着质问我什么?徐大夫?”


  犹如迎头浇的一盆凉水,从头到脚,让徐衍瞬时就清醒了。


  是啊,就算亦远真的和江素曦有染,现在气势冲冲的来质问的,应该是赵祯才对,而……徐衍……他是个什么身份?

第三十六章你说的什么话


  “王爷?王爷……”门口的侍卫见赵祯如此,都十分震惊,纷纷跪地请安,赵祯看都不看他们一眼,李云柔匆匆跟上去给他把貂裘披上。


  昨夜落了一地的雪,今早还无人打扫,生生叫赵祯给踩出了条路来,一声闷响,门哐啷一声被他给踹掉了。


  对,没错,踹掉了。


  江素曦正在铜镜前挽发,听这声音手上梳子顿了顿。


  赵祯紧握着手,咬牙切齿的看着她,厉声呵斥:“来人!把这个女人拉下去给我活活烧死!”


  李云柔一怔,慌忙跪地,“王爷,王爷使不得,江姑娘腹中可是有您的孩子啊。”


  她一脸惊恐的哀求,赵祯却理都不理,呼啦啦进来了一堆侍卫,拉着江素曦的胳膊就把人反扣在地,这场面……江素曦脸色动都未动,赵祯时时这样。


  然后李云柔就会哭着求着他,叫他手下留情,这时赵祯就会碍着李云柔的善良温柔宽和而饶她一命,这样就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把她拉去刑房打的半死,实则江素曦连发生了什么事都不知道。


  见江素曦如此淡定,一副料事如神的样子,赵祯更是生气,紧步过去扣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看着自己,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来,“你以为,柔儿给你求情了,本王就会像以往一样饶恕你吗!”


  可笑!江素曦冷哼一声,“我用不着她求情。”


  “啪!”赵祯猛甩了她一巴掌,“果然是个下贱胚子,都敢跟本王的侍卫勾结在一起了!”


  “拉出去!活活烧死!”他说着还踹了侍卫一脚,那侍卫吓的腿都是哆嗦着的,唯唯诺诺的硬拉着江素曦。


  李云柔在那儿低声缀泣,“王爷,王爷您莫冲动……”


  “柔儿你莫在为这贱骨头求情!”


  江素曦忙辩解,“我没有和你的侍卫偷情!你连查都不查就听误听奸人佞言,你实则糊涂窝囊无能!”


  话没错,在祯王府中,确实李云柔说啥他都信。


  “放肆!放肆!给我扒了她的皮,一层一层的扒!”赵祯脸都歪了!


  人刚拖出门,长福就收到丫头传信匆匆赶了过来,“祯王!太后听说你大病初愈已能下床走动,早日给本宫捎了信说今儿下午要来探望,你可不能在这里搞出什么幺蛾子来!住手!”


  长福脸都白了,在梓春的搀扶下她跌跌撞撞的来了,也是连个裘衣大氅都没穿,脸上略显憔悴,看的出来,她才从被窝里起来。


  赵祯气在头上,那里能听的进长福说话,那些侍卫们手上都停了,毕竟江素曦有孕是真。


  “拉下去!长福,你在敢插手本王的家事,就滚回皇宫里去!”


  “放肆!”长福更是硬气,“赵祯!你是怎么和本宫说话的!”


  “拉下去!烧了!”赵祯理都不理长福,场面正僵硬,这会儿空气静谧,李云柔见此气场,气儿都不敢大出。


  长福一脸好,你很好的模样,大喝一声:“来人!”


  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禁卫军,突然涌进了这个院子,硬生生的把江素曦从哪些侍卫手上抢了过来,赵祯一怔,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从前几日府内小厮侍婢之间开始传亦远和江素曦有私情这事儿开始,长福就预料会有这么一天,她一早从宫里叫了几个禁卫军来,她堂堂一个公主,调动宫中禁卫,不过二十余人,但这足够了。


  况且她是从以太后的名义调的。


  眼瞧着局势要变,可赵祯还是没能冲动到叫人和禁卫军动手。


  见他不动,长福冷哼一声,“祯王可是硬的很啊,怎么不说话?不从本宫手上抢人?”


  禁卫军们护着江素曦,她这才有机会擦了把嘴角的血,啐了一口血沫,生生吐出一块儿血肉来,她喘着气,缓缓抬头,冷冷看着赵祯。


  闵朝律例,凡与宫中禁卫动手者,无论是否皇孙贵士,皆以造反论处。


  缓了缓,长福软下声道:“这事儿本宫知道,你本大病初愈,尚在养伤,本宫便觉得不惊动你的好,是谁跟你说的这件事?李王妃吗?”


  长福目光在她身上一扫而过,李云柔怕及了她,连忙跪的端正,“公主,公主明察,这件事在府里传的到处都是,臣妾作为祯王正妃,实则有打理内务之职,可涉及王爷身边近侍,臣妾做不得亦远的主,这才惊动了王爷……”


  “住嘴!”长福呵斥:“祯王大病初愈,应当好好养病,王府后院丫头小厮们都是你这王妃在管束,你口口声声说江姑娘与侍卫有染,你证据何在!不好好整顿府内流言,还歪风助长唆使王爷烧了江姑娘!李云柔,你好的很啊!”


  她一通训话,竟噎的李云柔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赵祯脸色一黑:“够了!长福既如此喜欢插手本王的家事,那不如本王这王位让给你做!本王这妻子也由你处置如何!”


  长福揶揄,“混账!你说的这都是什么话!”


  “她腹中有子,若为太后诞下长孙,母凭子贵日后江姑娘定是要做祯王正妃,而这叫什么李云柔的,本宫见你爱慕她良久,想必早已行了夫妻之则,却久不闻李氏喜讯,于帝王家论,已是失了妇德,如今你听信她人谗言教唆,竟要活杀亲妻亲子,赵祯,若是太后知晓,你这等糊涂,岂不是要伤透了她老人家的心!”


  长福能言善辩,口舌不是一般的灵活,一番话赌的赵祯气结难抒,江素曦此时才想起徐衍赠的锦囊中虫子,顺手掐了一把,赵祯脸色刷的白成了透明,气血牵动了身伤,瞬时翻白眼晕了过去。


  李云柔都吓懵了,赵祯那糟身子她心里多少有数,慌忙爬过去摇了摇他,“王爷,王爷,快叫太医,太医!”


  她话中带着哭腔,“快叫太医啊,叫徐大夫……”


  祯王府中又是一阵慌乱,长福悬着的心落了地,扭头看了眼江素曦。


  江素曦扯了扯嘴角,“多谢公主殿下解围。”


  “不必。”长福敛眸,“跟我来。”

第三十七章多吃才好生养


  待东后厢房的人都退出去,都在前殿伺候着赵祯,江素曦这里,就有种狼藉喧闹后的寂寥,显得格外清净,长福在她那房间里临窗相望,看着不远处的高墙,墙缝上欠着雪,算着……也快腊八了,腊八过后,就是年了。


  “起初他常在街上酒馆喝的酩酊烂醉。”长福突然道,话音缓缓,不急不躁,也是,叙述别人的故事,自己心上没那么疼。


  她只是有几分怜惜,转过身来直面江素曦,“自打上一年秋日起,他与你失缘,祈而不得。他便整日浑浑噩噩,阿衍是个有上进心的人,他极仔细与师傅研习,常言若市中无病,又何妨架药生尘。”


  “本宫自太后还是皇后时,便入住后宫,听长姐说君子善为国者,无不论及民生之道,使其安乡重家,则敬上畏罪,此是易治,不同为君者,阿衍是大夫。”


  长福沉了沉心,“可阿衍亦有为天下,为民尽绵力之心,不求在世华佗,但求能医患者康健,使其阖家胜意。本宫便是倾仰阿衍如此,高看于他,愿下嫁于他。”


  “本宫不管你是有多想攀龙附凤,爱慕皇家君子,但当初弃阿衍于不顾确为你所行。”长福眸色暗了暗,“是也不是?”


  这件事,就像一根刺一样,扎在江素曦的心里,每当一人提及,它就会动,搅得血肉模糊,但时日长久,落得如今下场,她早已能做出面不动声色。


  “是。”


  她不会为此辩解半分。


  “既如此,你帮阿衍一个忙。”长福道,“阿衍不知如何与你说,便我来说。”


  江素曦戚眉,“何事?”


  被长福一番话说的她早已满是愧疚之心。


  “阿衍安排你回祯王府,就是要拿祯王行罪的证据,这件事本宫也在做,可赵祯行事小心,没能留下什么罪证。”长福顿了顿,“现如今传出你与亦远苟合的事儿,你不如做个顺水推舟,与他发生点儿关系。”


  “吹一吹枕头风,从亦远那儿,问出点儿什么。”


  长福说这些话的时候,十分平静,不像是询问这件事你能不能做,而是在命令你,这件事,你必须去做。


  江素曦猛地愣那儿了,“你说什么?”


  长福倒了杯茶,坐下了,“本宫说,要你用身体去侍奉亦远,从他嘴里,套出赵祯的罪行,最好能拿到证据。”


  她抬头冷冷的看着江素曦,一字一顿道:“你,听清了吗!”


  “不。”江素曦下意识反驳,“不能。”


  “一来这是徐衍的意思,二来,你是靠本宫的药物呈现出的假孕状态,十月期满你什么都生不出来,此番若是能怀上亦远的孩子……”


  长福眸中阴沉的很,像一滩死水一样,就是丢进去一个石头,也起不了半丝涟漪,“你欠徐衍的人情还不了,徐衍现下又是你的救命恩人,本宫在这祯王府三番四次的庇护你,也算你半个恩人了,你若是不答应,岂不是……”


  她嗤笑,“枉为人?”


  “你不是长福公主。”江素曦眸光一亮,往后退了几步“你不是。”


  这屋子里只有长福和梓春。


  “你是太后的亲妹妹,而赵祯是你的亲侄儿,你又怎会处处算计赵祯?”


  “我是为了徐衍!”长福猛地把手上茶杯给摔了,哐啷一声闷响,“江素曦你给我记住了,现在你不过是一个下堂妇,念在你现在还有点儿用处你最好给我乖乖的听话!少在痴心妄想徐衍对你能有旧日余情,否则,我当真叫赵祯将你一层层的扒了,给活烧了!”


  “是吗?”江素曦动了动唇,“我知道了。”


  长福见她没有哭闹,反而高看了她一眼,“你识趣就好,我会安排你和亦远见面的。”


  她路过江素曦时,轻拍了拍江素曦的肩膀,“梓春啊,好好弄点儿燕窝补品,给江姑娘喝下,女子在这个年龄养好了,才好生养。”


  江素曦恍若一张死人脸般,微微屈膝,“谢公主殿下。”


  长福缓缓踏步出去了。


  她一走,这后厢房,才是真正的荒凉。过了约莫半盏茶的时间,江素曦僵立着的身体突然像被人抽了骨头似的,瘫软在地上。


  梓春紧跟着长福,一路拧着个脸,“公主,徐大夫并没有这么说啊,要是江姑娘跟徐大夫背后告状……”


  长福脚步一顿,“守着她,不许徐衍见她,也不许徐衍的影卫见她,谁都不许见她,让她老老实实的在那儿等着本宫把亦远送进去!”


  “是,是是!”梓春慌忙应道。


  亦远没来由的打了个喷嚏,徐衍在他一旁坐着,现在他已经完全冷静下来了,亦远冲他冷哼了一声,“你不是挺凶的吗?那把我给吼的?你什么身份?”


  徐衍:“……没什么,我只是惊讶而已。”


  “你到底跟江素曦是什么关系?”现在反而是亦远在问他,徐衍支吾了一阵,“没关系。”


  “没关系你那么紧张?怎么?”真是奇了怪了,亦远一脸冷笑,“我确实查不出半分你之前的风流史,要不你跟我说说?还是要我去问江姑娘?”


  “你先保住你自己吧!”徐衍慌忙撂下一句话匆匆离开了。


  见他仓皇的背影,亦远脸色沉了沉,嗯……他说的也没错,得先保住自己啊。


  他一走,便有狱卒前来锁门,亦远匆忙上前几步拉住他,“我问你个事儿。”


  那狱卒当时就慌了,扯着自己的手往外拉,“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亦侍卫你放过我吧。”


  “我还没问是什么事,你怎么就说不知道?”亦远手上一用力,猛地把人整条胳膊都给拉了进来,“府中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狱卒一脸菜色,“亦侍卫您问别人去吧。”


  “我今儿就非得问你了!”


  狱卒支吾了一会儿,亦远手上力道加重,他手腕生疼,“别别别,我说我说。”


  “说。”


  “今儿早上王爷要去杀了江姑娘,被长福公主殿下拦下了,王爷被气晕了,长福公主还说,今天下午太后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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