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律失常病论坛

注册

 

发新话题 回复该主题

桐子花开二 [复制链接]

1#
白癜风早期

故乡是根

故乡是什么?有人说是出生的地方,有人说是曾经的那些回忆,有人说是一种气氛和感觉。也有人说是那些曾经的人和事,是过去美好的记忆,都对。而我说,故乡是一个人的根,无论你走到哪里,都和故乡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时常会把你的思绪带回到故乡。

故乡是你的亲人,无论是白发苍苍的老者,还是童稚可爱的儿童,都是你温馨的回忆,都铭刻在你的心灵深处;故乡是一轮明月,她在夜间的树杪上,她在鸡唱三更的黎明里,在你的梦里;故乡是一条小河,是你的青梅竹马,是一处独木桥,是你永远忘不掉的记忆;故乡是一处田垄,是你劳作的田园,是你渴望丰收的希望;故乡是一座山,有秋风吹过,有果实飘香,有野花野草的美丽;故乡是你咿呀学语的老屋,是你顽皮的小伙伴;故乡是一朵白云,是你凝眸远望的星空,是你思想飞翔的源头;故乡是一年四季,是春是夏是秋是冬,是岁月轮回的隧道。

在你的血液里,故乡是很近的,故乡也是很远的,在千山万水的另一头。故乡的范畴有时候也是变化的,在国外,祖国就是你的故乡,在外地,一个省一个县就是你的故乡。一个人走得再远,根在故乡,情怀在故乡。

故乡是属于诗人的,“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故乡是属于热血男儿的,“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竟折腰。”。故乡是属于为民族为祖国而奋斗的人们的,敢叫日月换新天;故乡是属于劳动人民的,他们天天在建设着美好家园。

很多人的故乡都不同,很多人都爱着自己的故乡,很多人都爱着自己的民族,自己的祖国,有爱就有力量,有爱就有希望,有爱就有温馨美好的家园。春风不改旧时波,明月何时照我还。

叶落归根,故乡是亲人的期盼和叮咛,是小桥流水,是朝霞满天,是蓝天白云,是桃花杨柳,是秋虫呢喃,是精神的家园,是灵*休憩的地方,是根是灵*,更是美好的记忆。

走进唐湾

听说桐城的唐湾很美。山美,水美,人更美,只是我很少去唐湾。

第一次到唐湾是去年夏天,那瓢泼的雨,那隆隆的雷,运送救灾物资的车一路颠簸摇晃,路是朦胧的,山是连成一片的雨帘,山、雨、雾,分不清道路,车灯微弱的光,在雨雾的笼子里缓慢地穿越,在一声惊雷声中,车无声无息的停了,一道闪电,才知道运载救灾物资的车辆幸运的停在救灾地点。

我第一次到唐湾,迎接我的,就是这般模样,是她百十年来少有的怒容,把她最消沉的情绪一齐向我泼泻,好像是我得罪了她。

今年仲春,我战战兢兢的再次走进唐湾,而这次,她却抛给我一个媚眼,我醉得几乎忘记了回程的路。开始她就站在红枫亭上迎接我,好像考考我,是否有资格去一睹唐湾的美,原来红枫亭下是很有趣的一块农田,具说,你要有一双慧眼,才能看出她万般变化的仙姿,才能体会到天人合一演绎出的奇妙。哦,我看到了,是神奇的八卦田,八个格子形成八卦的形状,都长着绿油油的庄稼。唐湾的奇趣美好由此开始演绎而出,不是吗?看!宛延的山路,有曲径通幽的禅趣,不知道是通向山巅人家,还是通向蓝天白云,山上的树木点头微笑说,我不告诉你,路边小草羞涩地说,我不知道,那一棵棵翠竹悄声说,你向前走,你向前走。

就这样我继续前行。哦,到了唐湾镇镇*府,那茂林修竹,那小溪流水,风景阒寂优美。简洁大气的镇办公楼,面对的是群山,面对的就是八卦田,而你站在这里,只能看出一片平整的农田,而不见其八卦形状,我问其故,镇里程镇长意味深长地说,你来唐湾少了,你要多来几次,你想看她怎么美就是怎么美,远近高低各不同嘛。对他的话,我感觉是很有见解的,是啊,站在不同的位置,就会看出不同的景色,站得更高,才能看得更远。

由镇*府前行,就是远近闻名的红旗洞,一道挡水坝俯视着水边圆润的石头,那一路汩汩流淌的溪水,仿佛告诉我,你来早了,你来早了,你要是夏天来,会看见成群的孩子在红旗洞里游玩,你会觉得凉风是为你而生,翠竹为你摇曵。我信步跨下挡水坝,那红旗洞宽约十余米,高十几米,到中间还拐了弯,看不见山那边的景致,这红旗洞长有50多米吧,只见清冽的溪水穿山而过,欢快地围绕着青山在歌唱。我惊诧这红旗洞的来历了,她是青山天然的肚脐眼?不!当地一位老人告诉我,这红旗洞原是没有的,河水最先是从这里流向八卦田的,八卦田那一片原本就是河床,在农业学大寨的时候,为了造田,解决山区缺少粮食,公社和大队组织村民肩挑手杠,用钻头凿,用炸药一点一点的放炮炸,几乎用最原始的方法,硬把一座山穿通了,改天换地造出了60多亩农田,才有了现在的八卦田,凿红旗洞时还牺牲了两个民工。我听后,油然的对唐湾人多了一份敬意,他们都是像山一样压不弯腰的硬汉子,有一种宁折不弯的精神,如今的红旗洞,一年四季都流淌着清冽的溪水,灌溉着庄稼,滋润着树木,装扮着美丽的唐湾。

再向前走,到那儿了?美丽的唐湾给我出了一个难题,你是向右到那闻名的百丈涯和二姑尖,还是向左去看神奇传说中的棋盘岭?她似乎娇嗔地怪我,你来少了,你来少了。我无奈的选择了通向棋盘岭的路,一个弯拐过,左边是三面环山的一层层梯田,正开满*灿灿的油菜花,一簇簇,一丛丛,一片片,好像一把倒开的伞,花从下面,开到山岗,开到山巅,开到云深不知处。这是那呀?她原来就是叶湾梯田,又叫叶湾之春,你要欣赏春光,就到唐湾来吧。

继续前行,快到唐湾大塘村了,这里地名叫团木岭,据说最早叫团包岒,她西北边高高的山顶,原是圆圆的山包,因此得名。后以讹传讹,就叫成了团木岭。村里*书记告诉我,越接近团木岭,雾越浓,雾把整个山、村庄都笼罩在一起,分不清东南西北。他说,这山雾全是水气,没有霾,这里的茶叶生产在深山云雾里,要到谷雨才可采摘,春茶和云雾纠缠,兰花和茶叶相浸,土质和气候相宜,阳光和露珠共济,这里的茶绝对的是精品,极品,她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幽兰泻露,才开发的新品种呢。我说,这个地方都是雾,什么也看不见,他说,你不急,等会儿就看见了。你看这满山的雾,它很奇特,这里雾很浓很浓的,那雾湿得仿佛用手一抓就是水滴,你也仿佛站在云海里。她西北方向山太高,云雾爬不上去,东南山矮,雾气停在这山凹处,只要桐城市任何地方下一点雨,团木岭的雾也就淅沥沥的变成了雨珠,仿佛是晴雨表,在气象学上,这种现象叫地形雨。在他的介绍中,时间到了上午9.30,只见那雾缓慢地向山尖收缩,山谷逐间明亮起来,谷底有青青的菜,菜叶上有露珠,从山腰到山顶是一排排茶树,再上面是茶树也是雾,再上面,看不分明了,只见云天一色。回眸处,路边有数株桃花,她正娇媚的向你微笑呢。

吃过午饭,因怕赶不上回城的班车,我没敢到棋盘岭去了,只得回程,心中恋恋的想着,棋盘岒是什么样呢?百丈涯是什么样呢?二姑尖又是什么样呢?和我同回的*书记仿佛看出了我的心事,说道,你下次再来呀,唐湾有你们文人说的那样美么?我笑着说,第一次来唐湾就是去年风雨交架的夏天,似乎对我很不欢迎。他开玩笑的说,那是你心不诚。我回味着他的话,是呀,你只有热爱唐湾,她才会给你笑脸,你只有热爱唐湾,她才会对你展现她的美丽,展现她的千般柔情,万般蜜意。她的美也是女为悦己者容嘛。你只有把自己的心交给唐湾,才会体会到她美的内涵,才会体会到唐湾人执着的信念,和美好的情愫。唐湾是美的,美在春天,美在夏天,美在秋天,美在冬天,美在每个山涧,每条河流,美在唐湾人的心里,美在热爱唐湾人的梦里。

路旁的鲜花一路笑着,绿树一路点头,翠竹一路招手,仿佛在叮咛你,唐湾是至美的,你下次再来,你下次再来。

好想赤脚走一回

脚是人体的一部分,大家都非常熟悉,它的作用自是不言而喻,关于它的成语就有几十条,比手划脚、脚心朝天、指手顿脚、一脚不移、跌脚搥胸、七手八脚、脚踏两只船、一步一个脚印、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等等。据说在五千年前,人类开始学会制作鞋,给人们的生活带来了极大的方便。但是也有变态的时候,到了五代把女人的脚包裹起来,一层层的,形成了所谓的“三寸金莲”,满足了男人变态的审美情趣。如今女人的脚也得到了解放,夏天看到凉鞋下面丰腴的脚趾,更显出健康的美。俗语说,女人看头,男人看脚,即看女人的云鬓钗饰,男人的鞋袜品质,从而判断男人和女人的贵贱、品德、教养。在古时,头饰、寇冕和鞋靴是有等级规定的。说到底,这和脚本身已经没有关系了。

一日回故里,步行到大沙河边,一时兴起,脱下脚上的鞋,走过大沙河浅浅的清水湾,踩着柔软细细的白沙,看着天上悠悠的白云,岸边红*间杂的树叶,一阵秋风吹来,除了浑身的舒爽之外,那脚底传来的一种清凉柔软的感觉,也瞬间涌上心头,勾起了那久远的记忆。

那时候深秋之时,就开始兴修水利,农村一般都是挑塘泥,把水塘里厚厚的黑泥巴挑到水稻田里做肥料,既扩大了水塘的储水量,又给稻田施肥了。挑塘泥每个人都赤脚,那泥巴深陷到小腿肚子上,一天下来,一双脚用水洗后,皮肤上面已经毫无血色变得像纸一样的苍白。记得那时我的脚踝骨边生了个疖子,因为乡村缺医少药,五六个月都没有好,可一天的塘泥挑下来,疖子的边缘已经发白,那些*汁都被泥巴拔了个干净,几天后就结痂,竟然好了起来。因为泥巴长年累月浸泡着落叶杂草有着草药的功效,和泥巴本身长期在水中具备的寒性,有了消*的功能吧。

在那个年代,从春暖花开一直到初冬时,大人小孩都清一色赤脚,夏天道路被阳光晒得滚烫,就走在路边的野草上,有时候冷不丁被个小刺扎着,找根针挑出来就完事。那些会捉鱼的人,更是水沟边,小河里一双赤脚走来走去。栽秧割稻,种瓜种菜,也都是赤脚,劳动起来方便,也节约了布鞋。让一双脚天然的暴露在外面,也使脚得到了良好的发育和保养。当然,雨后初晴的时候,那菜地沟、田沟还是不要赤脚去走,要是不注意,一双脚丫就会感染,痒得要命,家乡人把这叫做“烫粪气”。

想想现在的我们,一双脚被包裹得严严实实,春夏秋冬都是袜子鞋不离脚,几年几十年也难见天日,很多人都得了脚气病,马上就到洗脚房里去洗,那知道交叉感染,越洗脚气越严重,就是那些达克林之类的药涂上,也毫无作用,那脚气真的叫人痒得坐卧不宁,公开的场合,你还要注意公共卫生和形象,只得忍耐。

物质的丰富,条件的改善,有时候也有副作用,这也符合事物的辩证法吧。有时候看着自己的一双脚,真的好想赤脚在田埂上走走,踩踩嫩绿的芳草,踩踩河边的细沙滩,踩踩秋天的落叶,听听脚下那细细的声音,感受大自然美妙的质感,回味自然的趣味。脚本是人体重要的器官,有句流行的俗语:“富人吃药,穷人洗脚”,“春天洗脚,升阳固脱;夏天洗脚,暑湿可祛;秋天洗脚,肺润肠濡;冬天洗脚,丹田温灼。”足见保养好一双脚的重要性。连基督教都有个洗足节呢,在我们中国,更是把洗脚上升到了一种至美的境界,《孟子·离娄上》:“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我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我足。”本谓洗去脚污。后以“濯足”比喻清除世尘,保持高洁。

思想封闭,就会僵化,脚长期不见天日,就会生病,两者是一个道理。由此可知,我们应该经常的赤脚走向大自然,解放自己的一双脚,脚踏实地的感悟自然界的美妙。

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我足,洗去经年的腐朽,让身心变得愉悦,让一双脚变得健康健美,让一双脚能感受大自然赐给人类的恩惠,让一双脚变得更加轻灵,让身心更加健康,让思想更加飞扬。

让我们的一双脚在任何时候,都能轻松地走遍天涯,做一回赤脚大仙,看尽天涯芳草。

从女人的辫子说起

上世纪从我记事的时候,女人都是两根长辫子,以养得长长的粗黑油亮为美,要说谁家的姑娘两根辫子又黑又亮,拖到屁股后面,那一定是村庄里的大美人。那些小媳妇虽然羡慕,也梳了两根辫子,可是为了家务农活,只得把两根辫子盘上头顶,只有等到农闲或者走亲戚时,才好好的修饰打扮一下。那些小姑娘被父母宠着,家务事又少,单就那梳头的功夫就得半天,天才亮就起床梳辫子,还抹上点头油,让头发油光泽亮的,叫人见了直夸漂亮,然后羞涩的低下头,把那份骄傲和自得悄悄地藏在心底。

那时候的乡村,买零货的货郎,挑个担子,摇着鼓,穿村走户。停在人多的地方,几乎都围满了人,大都是小姑娘小媳妇小孩子,有买纳鞋底线的,有买哈喇油的,买些针头线脑的东西,几角钱几分钱的讨价还价,那些爱俏的女人经过几番讨价还价后,才买些头绳发荚之类的小玩意,找回的零钱不急着拿回,买些水果糖,小孩子得到大人给买的几颗糖果就一轰而散。也有些年轻的货郎,遇到那些年轻风流的小媳妇就相互打情骂俏,惹得一些老人的唾骂和非议。

乡村的女人见世面少,天天在锅灶前忙碌,在农田里耕耘,尤其是农忙的时候,两根辫子上都是稻屑灰尘,根本顾不上梳妆。要是偶尔见两根长辫子姑娘走过,心想那是谁家的姑娘?两根辫子又黑又亮的,准找得一个好婆家,将来不知道好了谁。偶尔城里的女人走在乡间的田埂上,那些女人都不自觉的直起身子,看着那陌生女人走路的姿态,剪着齐耳短发,短发上别一两根发夹,或者发髻网兜,都羡慕得不得了,心里想城里女人真会打扮,打扮得很撩人,而嘴上却不饶人,说这个女人妖里妖气的,不是正经货,仿佛这样才解恨,才解气。

到了上世纪八十年代初,风气渐化,外部世界的风气,城市的风气也逐渐地传播到乡村,首先由那些胆大年轻的小姑娘剪掉了长长的辫子,烫了个卷发,头发蓬松流畅,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新事物都是年轻人先发起的,有人欣赏,有人反对,村里的的村主任那时候就很看不习惯,见到那些头发时髦的小姑娘就来气,狠狠的说,看着像妖精似的,要是我家的闺女媳妇剪这样的头发,我非打死她们不可,谁知道他儿子首先就给他来个下马威,找了个镇里的媳妇,不仅仅烫着头发,还穿着喇叭裤子,走到哪里都戴个帽子,洋气着呢。过不了几天,他的闺女也照样学了,按照乡村的习俗,这些生活中的小事,公公是不好开口管的。见到问他的村民怎么不管自家的女儿媳妇,他也只好尴尬的一笑默不做声,心想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么就随便的剪了?何况女孩子家,一头头发叫陌生的男人摸来摸去的,成何体统?只得叹口气,哎,现在这个世道。

记得小说三国演义里说过,曹操严令部队不能践踏老百姓的麦苗,违者斩首,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偏偏老天就让他的坐骑受惊,踏坏了很多庄稼,按例也是需要斩首的,他老人家也是一代枭雄,这点小事难不倒他,割发代首,于是牺牲了父母给予的头发,保住了大好头颅,才可以继续逐鹿天下。古时候无论男女,头发都是不剪的,只是束法不一样,男子都是束起朝后披肩散开,成婚女子则盘起来。中国古代女子的发髻其实也是多姿多彩的。“青丝缨络结齐眉,可可年华十五时;窥面已知侬未嫁,鬓边犹见发双垂。”这是《竹枝词》里的句子。头发是古代女子感情的载体,青丝,就是情丝。传世的爱情故事中,女子往往以秀发赠与相爱的男子。青丝与发饰,更是密不可分。古代女子发饰多种多样,有笄、簪、簪花、钗、梳钗、环、步摇、凤冠、发钿、金钿等。在唐代后还出现了冠,其中最古老的是梳饰。把一个女人装扮得娇媚无比,风情无限。不知道怎么到了公元二十世纪的乡村,女人的发型都是两根长辫子,变得如此单一乏味,成了那个时代的特色。

不管怎么说,女人发型的变化是太大了,有了烫发,有了大波浪,有了小波浪,有了披肩发,还有什么什么的发型,我也叫不出,那些发荚的式样,那些时髦的发饰,都是女人孜孜不倦地追求,她们踏矮了美容店的门,也成全了自己的梦。头发变成红的*的颜色,远看简直叫你分出是哪国人。那些更奇异的发型往往成了时髦的象征,可见潮流是阻挡不住的,像洪水猛兽,一下子把世界弄得五彩缤纷。理发店已经叫美容店了,新式发型如雨后春笋,层出不穷,装扮着个性的美丽,一袭青丝,万端花样,走在街上,吸引了无数男男女女的眼球。发型像一件很棒的外套,怎么好看怎么修理搭配。特别是具有气质的优雅发型,即突出脸部轮廓,人显得更清爽有神采,无论是配上*装风衣还是裙子等等,都是令人眼前一亮的点睛之笔。一款优雅漂亮的发式,就能让你瞬间变得充满明星气质。无怪乎唐代温庭筠的词写得香艳迷人。“小山重叠金明灭,鬓云欲度香腮雪。懒起画蛾眉,弄妆梳洗迟。照花前后镜,花面交相映。新帖绣罗襦,双双金鹧鸪。”写出了闺中少妇玲珑的心事。“水精帘里颇黎枕,暖香惹梦鸳鸯锦。江上柳如烟,雁飞残月天。藕丝秋色浅,人胜参差剪。双鬓隔香红,玉钗头上风。蕊*无限当山额,宿妆隐笑纱窗隔。相见牡丹时,暂来还别离。”就像我们在街上看见了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忍不住频频回顾。真个是旖旎香艳,叫你夜不能寐。

女人的辫子,自有她的魅力,现在还有少数人梳两根细细的辫子,然后盘起来,也是一种风情,只是比那个时代更讲究,更精细些。喜欢什么发型,归根到底,是时代的特色和个人的喜好,是一种审美情趣,是文化的一种外延。

其实随着时代的进步,那些老的事物还是会时不时时髦起来,就像现在的辫子一样,因为时髦的发型太多了,偶然看见一个梳辫子的,反觉得清新脱俗了。

女人的发型和辫子,就这样的变来变去,变出了风情,变出了情趣。

又到秋风采菱时

偶尔看到街上有卖菱角的,心中那柔软的触角仿佛沾了上秋天的露珠,一下子就湿漉漉的,思绪就飞回到那池塘畔,那河水旁。记得年轻的时候,故乡的池塘河流很多,你随便走在七、八月乡村阡陌的小路上,都会看到水面上的菱角菜,那一簇簇的绿叶几乎铺盖了大半个池塘,晨露中菱角菜的绿叶下有鱼儿跳跃,雾中的空气清澈肺腑,让人感觉到清爽舒适。哪像现在池塘河汊所剩无几,很难见到那大面积的菱角菜了。

菱角和杏子桃李一样,在农家田园的风光里,都是顺应节令的佳果,五月端午枝头采*杏,八月中秋水里摘红菱。那些少女都坐在圆形或者椭圆形的木桶里,木桶里放个小木凳和划水的小木棒,然后就卷起手袖,挽起裤管,露出那白生生的手脚,坐在木桶里不慌不忙的采摘菱角。菱角的种类很多,那些野菱,叶茎、果实都要小很多。菱从颜色上看,有红菱青菱等,从形状看有两角三角四角的。名称也很多,又名腰菱、芰荷、水栗、水栗子、菱等等。腰菱这个名字大家很好理解的,弯弯的形状很像人的腰部,或许更像那些采菱姑娘的水蛇腰柔软纤细,那菱角才得到这样一个美丽的名字。菱在古代还有一个名称叫“芰”,《王安贫·武陵》记云:四角、三角曰芰,两角曰菱,《本草注》其叶支散,故字从支。《屈原·离骚》:“制芰荷以为衣兮,集芙蓉以为裳”,说明菱与荷都是美好的事物的象征。吾乡则以两角菱即腰菱为多。

菱角一般从立秋以后就可以采摘,直到寒露时节。那些嫩的菱角颜色青绿色或者红色,直接剥开露出白晶晶的肉身,生吃甜脆,口舌生津。那些老熟的菱角,颜色深褐色或黑色,煮熟了吃起来很粉糯,都具有生津健脾胃的功效,没有脂肪,是保健的佳品。一般人只知道菱角味美,却不知道菱角的梗茎也很好吃的。那些菱茎除了喂猪,在缺衣少食的年代,人们把菱茎捞起,减除那些叶子和蒂,然后洗净,剁碎,再反复地揉,去掉那些紫黑色的水,味道才不会涩,洗净后再放上生姜蒜子辣椒和食盐腌制半小时,加菜籽油烹炒,吃起来简直是一味佳肴,那些爱美的姑娘只能浅尝辄止哟,吃多了牙齿就会有一层黑釉,牙要刷好长时间黑釉才会消失。但不管怎么说,不仅在那个年代,就是现在,我依然喜爱着菱角菜的美味,那是童年的味道,那是岁月的味道,弥久不忘。

现在的人们对这些水生植物的兴趣已经不大,尤其是那些少男少女,对菱角估计有点陌生了,但不妨碍他们通过另一种方式去认识理解菱角,他们已经由菱角的实用功能上升到了审美的境界,这也是时代的必然吧。当年邓丽君一曲《采红菱》“我们俩划着船儿,采红菱呀采红菱,得呀得郎有情,得呀得妹有心,就好像两角菱,也是同日生呀,我俩一条心。......”,就风靡了很久。还有一首歌曲叫《采菱曲》吧,也不知道是谁唱的,那歌词写尽了少男少女活泼天真的浪漫情怀,“竹竿呀轻轻地点,点圆了水环一圈圈,采菱的船儿悠悠的转,引来了蝴蝶舞翩翩,采菱的姑娘实在美,水灵灵的模样似天仙。一边采来一边唱,唱醉了渔哥哥的心尖尖.....”,当你听到这轻缓舒曼的歌曲,仿佛一下就回到了江南水乡,想起了那小木船,就想起了那白手白胳膊水灵灵的的采菱姑娘,在晚霞里采摘红菱呢。

宋代曹勋的一首词《采菱曲》“修渚通阿阁,兰舟饰翠旗。吴姬年十五,乘舟泛绿池。菱花羞宝靥,皓腕发斜晖。行歌櫂船去,不觉白鸥飞。”同样充满了那采莲女子“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的奇趣。南朝萧衍《江南弄》曲调,里面就有:“歌采菱,心未怡。翳罗袖,望所思”一诗,写尽了平民女儿纯洁的爱情。菱开白色的花朵,夜开昼合,菱剥去外壳里面也是洁白的,象征着少女的纯洁。在古代,采菱和春社、秋社、十五元宵节一样吧,在这个瓜果飘香的秋季,都是少男少女恋爱的好时机。不引用古诗了,采菱的诗歌再多,也描不尽采菱姑娘美丽的风情。

菱与荷一样,都是生在碧波中,有清水之濯,那莲才高洁,菱也一样,有清水之濯,才有那白白晶莹的冰心。它们的一生都生活在浪花尖上,沐浴着风雨,吸收了天地月华之精髓,才有那样出淤泥而不染的品德。正如人一样,不经风雨,像温室的花朵一样,生命是不会绽放精彩的。

又是一年秋风至,天高云淡,让我们轻食花语,唱一首《采菱曲》吧。

庭院花木三五株

我家院子有四米多宽,十五米长,说小已经很不小了,说大也是不现实的,周围都是高高的院墙,每天只有快到中午的时候,才能射进两个多小时候的阳光。新屋刚落成的时候,看到有这么一个院子很是兴奋,就在院子里栽了两棵树,儿子栽了一棵枇杷,我栽了一棵石榴。如今两棵树都已经碗口那么粗,十来米高了,五月的时候是满地满树的石榴花,也有满地满树的枇杷。

我是农村长大的,喜欢泥土的味道,喜欢看植物慢慢的生长,看花儿悄悄的绽放。所以后来我陆续地栽培了一些花卉,那盆栽的杨柳,被我修剪得很整齐,也很有型,保持在两米左右的高度,它嫩绿的芽孢最先告诉我春天来了;一棵茶花在早春的时光里,捷足先登的送来了红红的花朵;那棵桃树也只有一米多高,在三月里开出粉红艳丽的花朵,哪天如果兴致高,也会在它身边背诵几首名人赞美桃花的诗;五六月间,栀子花开始裂开一条线,露出些薇的白,在你不经意间,就微笑成了一朵洁白的酒窝;含羞草这个时候还没有花蕾,一片片细细的叶子,绿幽幽的很好看。一到傍晚它的叶子就自动的卷起来了,到了早上又舒张开,开始呼吸,开始生长,到九月间会送给你小绒球一样粉红的伞状花,很羞怯的微笑着;我小时候在篱笆边看得最多的野蔷薇,在六七月间会开出粉红的花,在炎热的天气中,送给你一丝幽香;五月这个季节,那蜀葵粉粉红红的花,开得很大,也很多,似乎是在炫耀着;到了九月,那金*的菊花很是耀眼醒目。这小小院子就是一个小世界,有几只小蝴蝶在穿梭,梁上的燕子也在盘旋,偶尔飞来几只鸟儿偷树上果子吃,也不怕人,你赶都赶不走。要是在有明月的夏秋之夜,坐在院子里,一阵阵清风徐来,却也有种心旷神怡的舒爽。不知道哪位诗人的诗句:“柔枝密叶布长廊,翠朵闲开趁晚凉。最是小庭明月夜,闲来风送一帘香。”我确实感觉到小院子这幽静的氛围,让人的心情安静柔和。

去年小院子里有几种花没有开了,那栀子花树没精打采,山茶花也没有开,百合花也不见踪影,连野蔷薇都沉睡了不醒,我思索了一会,知道是院墙太高了,那两棵树也太高大,遮住了阳光和雨露,所以这些花才没有了生机,找到了原因,我对石榴和枇杷进行了修理,只留下合适的少量枝桠,让它们少占些空间,这样院子也顿时感觉宽敞明亮起来了。今年,那些花草又恢复了往日的神采。

花草需要阳光和雨露,需要不断地吸收养分和吐故纳新,才能更好的生长。而人呢?在生活中除了工作休息更需要学习,不断的补充新的知识,开拓视野,更新观点,才不会被淘汰,才有蓬勃的朝气,腹有诗书气自华,就是这个道理。

写完这段文字的时候,小院子里的栀子花和蜀葵开得正欢。

知了

院子里的树上不知道何时飞来了一只知了,只听其音,不见其踪,它一定是藏在那树叶浓密的枝桠上,且随它去,就让它自在地叫吧。

晚间,院里院外的知了声音交织在一起,此唱彼复,直到半夜它们还在不知疲倦的鸣唱,我躺在床上,想起了小时候捉知了的趣事,那些高高的树枝随风摇摆,知了就在上面叫,仿佛风越大,它们的叫声就越大,而我们的胆子也越大,于是爬到树上捉住它,怕飞走了,就把那薄薄的蝉翼轻轻地剪去大半,再在它的腿上栓根细线,看它焦急的来回爬,有时候用枝条逗它的嘴边的须,想让它叫起来,可惜无论怎么逗弄,它们都好象哑巴了。玩累了,就随手把它们扔在树丛中,不问它们的死活了。如今想起,感觉有点不够慈悲,白白的糟蹋了它们的生命。要知道知了的生命来之不易呢。

知了也叫蝉,它的幼虫在卵里孵化出来,呆在树枝上被风吹到地下,然后钻进土里,少则两三年,多则十几年从幼虫到成虫要通过五次蜕皮,其中四次在地下进行,而最后一次,钻出土壤爬到树上蜕去干枯的浅*色的壳(这就是蝉壳)才变成成虫。蝉壳在那个年代,很多人都收集过吧。聚多了,它可以换几个糖果呢。知了它们在交配之后,雄蝉随即死去,雌蝉产卵以后不久也既死亡。据说,知了只有雄的才鸣叫,似乎是在吸引配偶吧。

院子里知了也不知道叫到什么时候才歇息的,我就在它们的叫声里进入了梦乡,或许在梦里依旧做着捉知了的游戏。

早上醒来的时候,没有注意到知了的叫声,随后也就忽略了它的存在,有天忽然想起,才到树边看看它为什么不叫了,找了半天,发现它不知道什么时间掉在地上的花草旁,静静的仰在那里,满身爬满了蚂蚁。尽管秋天已经到来,但它的生命也不该这个时候终结的啊,我有点为它惋惜。它不知道从哪里飞来,也不知道它就这样悄然地死去了。

知了的叫声随你去想象,“热死啦---热死啦”、“知了---知了”、“服了---服了”、“完了---完了”、“醒了----醒了”都可以的。

这只知了,就这样的完了---完了。我抬头看向蓝天,有几朵白云飘过,不知道院子中何时还有知了飞来。

为了那一份守候

广场附近有个早点摊位,在三叉路口的位置,摊位的附近有三排高楼,有两家机关单位和一家超市,还有为数很多的店面,早晚有川流不息的人群上班下班,小车摩托车,和步行的人接踵而来,又向四面八方散开而去,早上,广告牌旁边的早点摊,则挤满了人,妯娌两人忙得手舞脚乱,早点有油煎的薄薄的小麦粑,有蒿子粑,酱油干包心的粑,有南瓜饼,还有卤鸡蛋,平锅里的油嗞嗞的冒着热气,顾客们各取所需,也不用摊主找钱,各种硬币和小额纸币放在桌面一角的小盒子里,任顾客自由兑换找零,这样的忙碌在早上大约要延续一个多小时,待到上班的高峰期一过,小摊位就相对清闲了点,收摊的时间一般都是早上九点半左右。

在冬季里,有风有雨的日子,摊位前面照例罩着一把太阳伞,妯娌戴着口罩,缩着脖子跺着脚,一个拌粉,一个摊面,不紧不慢的照应着顾客。在炎炎夏日的早上,两人都穿着短短的白大褂,肩上披了一条洁白的毛巾,只见她们的额上眉毛上都是一层细细的汗珠,摊位下面的炉火也散发着炙人的热量,那附近空气的热度也要高上几度了。

这里有两家摊子,一家是炒板栗,长长的勺把在锅里搅动,不停的翻动着锅里的沙子,炒出的板栗*灿灿的怪诱人的。

摊位的对面有个卖豆浆的小推车,不知道何时,早点的摊位上也有了个卖豆浆的小箱子,这样减少了喝豆浆卖早点的人们在路的两边来回奔跑。

做早点得要晚上准备好基本的食料,早上三点左右起床和面,洗菜切菜,早早的上街,预备好一定量的食材,期盼着第二天的收获。她们从下岗后就在这里摆了十多年的摊位,我也在这里吃了近十年的早点,偶尔和她们闲谈几句。这个小小的早点摊虽然在检查时也被城管赶过几次,当不检查的时候,城管还是准许她们营业的,只要不影响市容和交通就行。早点摊成为这条街上实实在在的风景了。她们每天大概有元多点的收入,虽然辛苦,可日子过得还可以。无论刮风下雨,无论春夏秋冬,她们就这样经年的守候着,守候着这份职业,守候着一种信念。

早点摊的前面有两个门面,我每天在买早点的时候,照例要见到两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雨天时候穿件雨衣,晴天时时候撑着伞,不早不晚的前脚跟着后脚走进各自的店里,开始擦拭玻璃,并用拂尘轻轻地荡去灰尘。夏天的时候,还会在门前撒点儿水,简单的清理一下细微的垃圾。在门外望进去,左边的店面有化妆品,有女士包,还有发卡什么的小物件。右边的店面则是皮带和鞋子、服装,及各种花花绿绿的帽子,和早点摊前的人群比较,那两个门面进去的人简直是门可罗雀,也不知道她们的生意经营得怎样,她俩也是早点摊的常客。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发现早点摊不见了,一天,两天,一个月,两个月,她们到哪里去了呢?是不是有了更好的职业?我多少感觉有点失落,看来又要换个地方买早点了。

早点摊消失了,很少有人去

分享 转发
TOP
发新话题 回复该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