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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超凡的爸霸第二十二章,陈君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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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金审看着刚剪辑出来的短视频,心道:“属实是哪行的钱都不是好赚呦!‘刷颤音’的时候,随着手指的滑动,一个一个播放的或长或短的视频,原来很多视频的背后,有这么大的工作量!给我拍的这条视频,不仅有两个‘专业人士’的鼎力支持,还用上了人家的专业软硬件工具……就这也忙活了4个小时!哎……又欠了张晓峰的一个人情呀。”

对这条视频的效果,甄金还是比较满意的。

在下午4点57分的时候,甄金才将这条“新鲜出炉”自我介绍的短视频“发”进了班级群里。

说是“短视频”,其实也有2分多的时长了。

视频开场,甄金站在幸福巷小学大门前,表情自然,面带微笑,向“大家”打着招呼:“1年级3班的各位同学、家长、老师们,大家好!我是本班学生德瓦·格桑草的家长,同时也是咱们班家委会的成员之一,我的名字叫甄金!”

镜头一转,甄金站在“幸福佳苑”小区,一处景致不错的地方,他继续微笑着说道:“非常荣幸能够加入1年级3班家委会!为孩子们服务,为老师分忧,为班级助力!这是我的‘入会宣言’!”

镜头再转,脖子上挂着相机的甄金接着笑呵呵的说道:“我是一名音乐相关的从业者。同时也非常喜欢摄影、摄像!今后,希望用镜头,多多纪录孩子们小学的‘精彩时刻’……”说着,甄金将相机端起来,对着镜头“咔嚓”来了一张。

视频的最后4秒钟,以幸福巷小学为背景,画面出现了一句话“3班,加油!”

随着12条家委会成员“自我介绍”短视频的发布,1年级3班钉钉群里,热闹的堪比大明星的“直播间”,各种贺词、表情包“刷”个没完。

显而易见,家委会成员发布的12条视频中,甄金的是最为专业、出彩、惹眼的。一时间,“爱特”他的家长少说有20多位;有6、7位家长“加”他的好友。回复这些家长的话,通过这些家长的好友请求,可把甄金给“忙”成了个“键盘侠”!

……

陈君这回“包山”,跑的很远。

几乎跑出了海青省。

作为一名资深,且“做大”了的虫草商,到产虫草的地区去承包山头,算得上是这个买卖的核心之一。

承包的山头,来年能挖出多少虫草?虫草的品质有多高?会不会遭遇天灾?会不会遇到人祸?这些都是“包山”的那些大大小小的老板们无法预估的事情。从某种程度上看“包山”,很像缅云的“*石”!所谓“一博成豪,一睹成*”。

一到地方,陈君便与她的3名员工,对这里方圆50公里的山地进行了探查。两天下来,探查的结果却不甚理想。

第3天一大早,陈君几人再次驱车,向北进发30多公里,探寻了大半天,依然无所收获。

几天下来,陈君以及她的3名员工,都已“人困马乏”;再加上探寻的结果又不尽人意。大家伙“窝”在车里,也都不吭声。没多久,不开车的3人都沉沉睡了过去。只有开车的陈君,强打精神,将车调好头,准备原路返回。

在这罕有人至无人区的草地上,即便开的是性能很好的越野车,陈君也只能以20、30的车速行驶。

这个速度,又是行进在高原的荒草地上,车身自然摇晃的厉害。

没多久,陈君的眼皮便再也“支撑”不住,沉沉的合上了。

陈君做梦了:

她梦见格桑拉姆身着一袭洁白的婚纱,面带幸福的微笑,缓步向她走来。可在格桑拉姆即将走到她身边时,一个看不清样子的男人却“冒”了出来,一把将格桑拉姆“抢”进了他的怀里。

见此情景,陈君怒火烧天!她不顾一切的冲上去,想将爱人抢夺回来。可无论她如何奔跑,如何追赶,那个看不清样貌,挟着格桑拉姆的人,却离她越来越远。

就在陈君眼见着要失去爱人影踪的时刻,一个男人大喊的声音传入了陈君的耳中:“陈总!刹车!快刹车……”

陈君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眼前,她开的车子正向着几米外的一处“悬崖”驶去!

陈君哪敢迟疑,踩着油门的右脚迅速、重重的“跺”在了刹车踏板上。

越野车的前轮在距离“悬崖”20、30公分的地方,终于是被“刹”住了。

车上4人均感觉自己的“小心脏”都要跳出来了。呆滞了足有两分钟,陈君这才熄了火,打开车门,抬腿下了车。其他3人也各自打开车门,来到了陈君面前。

面前的“悬崖”,准确的说只是一处角度比较陡,落差20多米的陡坡。

这陡坡与对面不远处的山坡形成了一个“对号”型。那边的山坡坡度就比较缓、比较长了。

而在两陂之下,一条潺潺流淌的小溪,犹如一道“银链”,萦绕在这高原无人区的腹地之间。

这陡坡,如果车子冲下去,虽不至于“车毁人亡”,但翻车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在这高原无人区,如果没了越野车,靠两条腿走……怕是得3、5天才能走出去吧?

4人庆幸“躲过一劫”,从车上取了4灌“红牛”,当是酒水,“碰杯”共饮庆祝了。

之后,4人就地短暂休整。吸烟的吸烟、方便的方便。

十多分钟后,陈君便准备召集其余3人上车返程了。

就在这时,团队中岁数最大,同时也是探寻虫草生长地的“专家”——仁青,一脸兴奋的指着对面大声道:“那山坡很有可能‘出’虫草!”

陈君等3人听闻仁青这话,均是一脸期待。

两分钟后,他们留下一人在车上“待命”。陈君、仁青及另一个马姓小年轻3人,顺着固定在越野车上的“安全绳”下了陡坡,趟过小溪,转而直奔对面山坡,探查去了。

……

某乡*府。

虽然陈君一行人要“包”的山不在计划范围。但有“上面”的“招呼”,陈君还是与乡上顺利的签订了“包山”合同,并支付了首付款。

当天中午,陈君做东,在乡最好的饭馆招待了乡上的“头头脑脑”。一方面,是感谢领导们的照应;另一方面,是打好各方面的“基础”,为日后在这“一亩三分地”上开展“业务”做足准备。

“把酒言欢”到下午三点多,几位领导也都“吃好喝好”,这顿饭算是圆满结束了。

但对于陈君几人而言,只有将早准备好的礼包,“送”出去,这顿饭才算真正的圆满。

最后的结果……自然是相当圆满咯!

待陈君几人返回招待所,有个自称是“乡*府工作人员”的人,已等候他们多时了。

与这位不会讲汉话,好似脑子还有些“问题”,5、6十岁的老汉聊了几句。陈君几人才了解,这老汉还真是乡镇府的工作人员。只不过他在乡*府的工作是——看大门。

聊了几分钟,这老汉的意图只有一个——别包那山,别去那地。

追问他:“为啥!?”

老汉只含含糊糊的回道:“鲁……鲁!会要命……要人命!”

陈君几人全当这老汉就是个疯老头,应付了几句,又给了他二百块钱,便打发走了。

隔天早上8点,陈君几人同乡*府的两位工作人员,开着两台越野车,再次前往那个被陈君称为“幸运之地”的小山。

几小时后,到了“故地”。

陈君这边,还是上回的3人,再次来到那个山坡。原本要与他们一同过去的2名乡*府工作人员,见要爬陡坡,还要趟过一条小溪水。便借口,穿的是“网眼鞋”,守在了车上。好在陈君他们不仅有相机,还特别带了一架“大疆”无人机,对承包的这片山头拍了不少图片、视频资料。

当6人回到乡上,已是下午4点钟了。

一想到“格桑拉姆还在小县城等着她呢”,陈君就归心似箭了。

谢绝了乡上友人的挽留,陈君几人随便吃了些饭食,便往回赶了。

凌晨1点半,陈君5人,两台车,到达了海青省省会青唐市。

几人轻车熟路的来到常住的那家4星级酒店,开好房间,便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酒店餐厅用早餐时,陈君、仁青以及马姓小年轻3人,脸色相当不好。

他们只说:“估计……昨晚没休息好……”

当然,3人也没在意。均认为就是“没休息好”导致的没精神、没食欲、没力气。

陈君与另外一名在小县城公司工作的员工,开着一台车,一口气返回小县城。

见格桑拉姆为自己做好了一桌饭菜,陈君自然是“乐开了花”。

吃饭时,陈君将“明年至少赚万”的好消息告诉了心爱的人儿。

格桑拉姆自然替陈君感到开心。

于是二人的把酒言欢,爱意深浓不在话下。

……

早晨7点,格桑拉姆就悄悄起了床,为陈君做好早餐,便回到了阿爸、阿妈家。

阿爸去晨练了,阿妈还在规整、拾掇他们的东西。

女儿一宿没回家,毛若兰并不疑心什么。给一个月开的公司偶尔加加班,又有什么可疑心的呢!?

格桑拉姆边帮着阿妈收拾东西,边与她聊天。

忙到8点10分,格桑草醒了,格桑拉姆这才去伺候女儿穿衣、洗漱、吃饭。

8点50,格桑拉姆带着女儿,来到隔壁小区,家里有钢琴的朋友家。9点钟,甄金会发来视频,给格桑草上钢琴课。

守着女儿上钢琴课,格桑拉姆心里“怪怪的”。

视频中那个侃侃而谈,很有大师风采的大帅哥,是害自己生不如死的男人!一想到这,格桑拉姆心里的恨意就袭上心头。可再瞅瞅甄金现在的样子,现在的作为……她的恨意很快便“烟消云散”了。

在这样矛盾的心境下,格桑拉姆总有种“不踏实”、“不安稳”的心悸感觉。她想:“或许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就忘记以前的种种不好吧!”

就在此时,格桑拉姆手里的另一台手机震动了起来。

“这不是陈君公司的小张么……”格桑拉姆好奇,这人会有什么事情呢?

想到这,格桑拉姆快步走到安静的地方,接起了“你好小张……”

电话那头的小张明显很焦急声音还明显有些颤抖。只听他说道:“拉姆姐……您见陈总了吗!?”

格桑拉姆“一头雾水”的道:“陈总就在家里呀!你打她的电话呀……”

小张急道:“打了!我打过十几个了……一直没人接呀!”

格桑拉姆心里埋怨道:“这‘死*’……昨晚不要她‘瞎折腾’,她非要……这下好了,耽误正事了吧!”

格桑拉姆问道:“……昨晚她喝多酒了!估计电话‘静音’了……这样吧!一会我去她家看看……”

不待格桑拉姆的话说完,电话那头的小张就大声说道:“拉姆姐!公司的仁青、小马……出事了!”

格桑拉姆听说“仁青出事”,心里“咯噔”一下!因为她清楚,陈君虫草这块的买卖,仁青可是非常重要的一位干将。他出事,一定会影响陈君的虫草买卖的。

格桑拉姆忙的问道:“仁青、小马出事……他们在哪里?他们出啥事情了?”

小张赶忙解释道:“我们在共赢市……昨天,仁青、小马和我,从青唐市开车回的共赢。回来以后,我们就直接回小区了……我跟小马合租的房子,正好是仁青家的隔壁……今早8点半多,仁青的老婆敲我们的门,哭着说仁青昏迷不醒,让我帮忙……等把仁青拉走,我才回的房子……见小马还在床上,起初真以为他‘赖床’睡懒觉。可再一想,刚才那么大的动静,小马怎么可能还睡得着。于是……于是我就叫他,咋叫,他都没反应……过去仔细一看,小马的情况跟仁青的一模一样!昏迷不醒……救护车刚把小马拉走……我想着,这事情得向陈总汇报一下……所以就给陈总打了电话……”

(共赢市为地级市,小县城隶属其下。)

一种不祥的感觉瞬间袭上格桑拉姆的心头,此刻的她甚为担心陈君。因为她清楚,陈君从不会不接电话的。而小张说,给陈君打了十几个电话……想到这,格桑拉姆只与电话里的小张说了声:“小张,我一会打给你……”说完便挂断了电话。同时,她人已经走到了朋友家的大门前。这才想到“女儿还在别人家里呢”。

格桑拉姆忙对朋友说道:“萍子,我家孩子一会学完琴,我让她外爷来接!”

被称为“萍子”的少妇爽快的回道:“行!叔要是不方便接,我送过去……”

已经换好鞋子的格桑拉姆冲“萍子”说了声:“麻烦你了……”就开门,跑了出去。

格桑拉姆边往小区外快步赶,边给陈君打电话。

陈君的电话是通着的,但正如小张说的那样,始终没人接听。

这可就令格桑拉姆“悬”着的心更紧张了。

她改走为跑,一路跑到了马路边,便伸手“拦”出租车。

可小县城的出租车,这个点出来“拉活”的真不多。

格桑拉姆站在马路边,左手伸了足有5分钟,都没见到一台出租车的影子。

情急之下,她只有沿着马路边,边向陈君家的方向时跑时走,边时不时到处瞧瞧有没有出租车经过。

终于,在格桑拉姆跑出去多米后,一台“空着”的出租车“慢慢悠悠”的自远处驶来。

10分钟后,几乎虚脱的格桑拉姆终于来到了陈君的家门口。

颤抖着打开房门,格桑拉姆就冲向卧室。

“陈君!陈君……你醒醒!陈君……你怎么了……呜呜呜……陈君……”几秒钟后,卧室中传出格桑拉姆无助、绝望的哭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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