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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小伙被人骗到北极地区抓毛熊,结果遭遇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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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由于机缘巧合,才有机会登上“红色拖拉机号”核动力破冰船,跟随“北极星”探险爱好者协会的几名干事前往北极地区公干。

破冰船是从北方航运公司租借的,属于上个世纪的老船,吨位不是很大,功能嘛,只能说还有动力,至于到底能不能破冰我则始终保持怀疑的态度。

好在近年来全球气温普遍上升,极地地区也没有多少冰块可以提供给我们来破。

本来我是打算去南沙海域钓鱿鱼的,就在我即将登船的时候,突然接到一个朋友的电话,说有一个赚钱又好玩的差事问我愿不愿意干。

我一听就乐了,赶忙询问是啥好事情。

朋友说他姐夫的动物园现在急需一头北极熊,如果我愿意帮他们,则立马可以为我安排船只送我去北极。

我听说是去抓北极熊,而且还是很急的事情,就知道这里面肯定有猫腻,于是打算询问清楚。

朋友开始吱吱唔唔不肯透露,见我准备拒绝,犹豫了半天还是吞吞吐吐地告诉了我只言片语。

原来他姐夫动物园一直用狗熊冒充北极熊欺骗游客,最近已被眼神犀利又闲着没事的好事者给举报了,国家工商局、林业局、信访办、打假办、野生动物权益保护委员会等十几个部门正在收集资料准备不日上门罚款查办。

本来这种鱼目混珠滥竽充数欺骗无知群众的事情也不算什么大事,动物园大可不必担心,至于应付上面检查,他们更是得心应手,况且几位前来检查的领导都十分喜欢吃他们单位食堂烹制的野味,大不了断送几只猴子半只老虎。

不过这次情况似乎有点严重,听说纪委已经盯上园长许久了,打算一举将其“双规”。这下园长慌了手脚,紧急召集园党委和智囊一干人等开会,会议开了整整一天一夜,可大伙仍是一筹莫展毫无对策,如果还不采取果断行动,恐怕园长大人就得被关进“笼子”里去了。

就在所有人都低头沮丧的时候,一位老饲养员忽然一拍大腿跳了起来,“我们完全可以搞一头真的来嘛”,老饲养员机智地提醒大家。

就这样,托了四五个朋友,转了六七层关系,他们最后找到了我,并以随船厨师的身份把我塞上了船。我对抓捕北极熊的事情既无经验也没兴趣,更严重的是,我对捕猎凶猛的大型肉食动物一向十分反感而且过敏,我可是个保护野生动物的积极响应者和热情参与者,曾经屡次申请加入“和平绿色”组织,但都被拒绝。

理由千篇一律,说什么马克思主义者有严重暴力倾向,并且动机不纯十分可疑,还给我扣上了一大堆诸如反“德莫克拉西”分子之类的帽子。但我从不气馁,也不放弃,打算斗争到底。不过最后我还是妥协了,他们在查到我财务状况堪忧后,立即给我寄来了一张会员卡片和一本厚厚的组织章程,就在我花了两天时间把冗长的章程看完后决定提笔签名的时候,最后一条附加条款又把我给难住了,因为我实在没办法支付每月高达一万美元的会费。

由于我内心极大的不安和内疚,在船上的多少个日日夜夜,我都处在严重的失眠当中。但一想到朋友的话,我又鼓起了勇气充满了希望。

他曾暗示我完成任务后可以得到一笔不菲的佣金,并且我干的也是正义的事业。据可靠消息,小日子在可捕捞的鲸鱼日渐稀少后,打算把触角伸向北极,我此行的目的之一就是阻止它们在北极地区的胡作非为。

船在海参崴作了一个短暂的补给和休整,然后沿着设定好的航线经过勘察加半岛穿过白令海峡最后抵达北极地区。

以我们目前二十五节半的航速完成往返四五千海里的航程最快也要两个多月才能回来,不过比起钓鱿鱼,这份差事还是不错的。

目前最棘手的问题就是我怎么徒手弄回一只活蹦乱跳的北极熊来,虽然我以前也干过一点贩卖野生动物的小生意,相关从业经验怎么说还是有那么一手,况且这些年我也结识了一些道上鸡鸣狗盗的朋友,于我在通关和贩运上多多少少有些便利——恐怕这也是他们千方百计找到我骗我上船的原因之一,但这都是后话。我首先得好好想想我该如何在毫发无损又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把一直嗷嗷叫的大笨熊偷运回去,尽管时至今日科技的突飞猛进让偷猎大型动物已经不是什么特别危险的事情,但出于万全的考虑,我还是得有所准备,以防万一。

于是在后厨打杂之余,我充分利用空闲时间收集和整理关于熊的资料以便做到知己知彼,而不是像其他人那样没事就喝酒打牌与女船员调情。短短几天时间,我就看完了三本讲熊性的参考书,并且看完了五十几集大型动物纪录片《熊出没》,自认为在捕熊方面已经是个好手。

为了不与其他船员显得格格不入,我也开始加入他们的行列,可我既不爱喝酒也不喜欢打牌,因此只能找女船员调情。伍芳芳就是其中之一,这个身材高挑面容姣好的女博士平时总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而且说话刻薄毫不留情,因此很多人虽然对他馋涎欲滴可又不得不敬而远之,但我还是从她那一双表面看来明亮深邃又清澈可人的眼睛里发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勾魂摄魄以及隐藏极深的躁动与激情。

“啊,我真愿变成一只小布袋,

供我的心上人插针!

任他怎样戳我、刺我,

我也一样快乐、欢欣……”

一次偶然的机会听到她吟诵这样的诗句更是让我对她的猜测有了多几分把握,于是打算对她下手。

尽管伍芳芳和船上其他人平时交流极少,但背地里关于他的流言蜚语和细碎八卦却异常多,我也是借着去棋牌室和酒吧晃悠的功夫略微知道了一二。她出生高干家庭,从小学习美术,十八岁出国,遍游欧美,喜欢莎士比亚、雪莱、济慈、拜伦式的英国,也向往海涅歌德式的德国,对雨果大仲马般美妙的的法国同样怀有无限憧憬,如普希金莱蒙托夫般光彩炫目的毛子亦让她心驰神往,最后她在土耳其获得了艺术设计博士学位,好在她毕业学校所在的泰基尔达省在地理上属于欧洲,这样一来她每每自称的留欧博士就有了实实在在无可辩驳的确切依据。

伍芳芳目前在国内有一个艺术工作室,未来打算在巴黎再开一个,这次自费去北极主要是去采风,希望在寒冷的极地获得一些艺术上的灵感。但这些我一点也没兴趣,到是老张和老王关于他胸围到底是34C还是还是34D的争论引起了我的注意,出于求证精神,我亲自去洗衣厂拜访了赵姐,并送了她两罐从厨房冷藏柜顺的牛肉罐头,得出了91这个精确的数字。临走之时,赵姐偷偷在我耳旁透露,如果我可以多给她送几罐好一点的罐头,她向我保证可以给我弄点“原味”。

我一听就气坏了,我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绝不是龌蹉卑鄙之人,不过我最终还是强压住了怒火,不得罪任何与你有利害关系的人是我为人处事的基本原则,尤其是在一艘漂浮于大洋之上环境险恶空间密闭的船上,我可不希望“鲁荣渔”那样的事情发生在我头上,况且日后指不定还有什么事有求于她,于是我嘿嘿一笑假装害羞着转头离开了。

在这之后的好几天,我都一直沉浸在琢磨“91”这个数字背后隐藏的深意和内涵的思考当中。91这个数既不像69这个数一样有着美学上的奇妙韵味,也不像81这个数一样作为3的4次方有着数学上的美妙诗意。

以至于我几乎忘记了此行的主要目的——搭乘破冰船去北极捕北极熊,如果不是站在充斥着各种机械设备的甲板上,我差不多以为自己是乘坐在“黛安娜王妃号”豪华游艇上和我心爱的“北极狐”去极地欣赏美丽的极光。

“你不像个厨子,你到底是干嘛的?”,“我一看你就不是个好人,干嘛老是跟着我,是不是对我有什么企图?”,“”有一天傍晚,伍芳芳突然在左舷甲板的一个拐角处截住我,冷不丁连珠炮似的问了我一大堆莫名奇妙突兀异常的问题,弄得我一头雾水不知所措,见我没有回答她的意思,她打算继续连续质问下去,她是打算用她那巧舌如簧伶牙俐齿能说会道的口才来击溃我的内心和意志。

当时我离她的距离只有不到十公分,我是第一次离她这么近,此刻正被她迷人的身姿和馥郁的体香弄得神魂颠倒,根本听不进她从她口里说出的任何一个字,只看到她一对性感的粉唇上下翻飞,不断挑动着我的内心。

如果此刻任由她的嘴唇继续来回跳动下去,我可能会失去主动,以她的行事作风,极可能在接下来的三分钟内说得我面红耳赤羞愧难当从此开始怀疑人生,继而束手就擒失掉一切,此时此刻最好的办法就是封住她的口,给她来个釜底抽薪。

好在我总是能很好的协调大脑与身体的密切配合程度,大脑刚刚闪过这么个想法,嘴唇就立刻行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精准有稳妥地贴到了伍芳芳的嘴唇上去。

伍芳芳显然是被我的大胆举动给吓怔住了,有那么几秒,她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不过很快她就回过神来打算对我如此莽撞的行为采取更为激烈的抵抗,我当然不会给她这个机会,一只手迅速的紧紧地缠住她的纤腰,另一只手则顺势接过了她准备挥过来的手掌,并将其牢牢的按在了船仓上,同时舌头配合着嘴唇进一步跟进,胸口密实地贴到了我日思夜想的“91”上,不到半分钟,伍芳芳就彻底败下阵来,我能明显感觉到,她由最初的抗拒慢慢变成顺从,以至于到最后的完全配合,于是我和伍芳芳一起享受了一个美妙的夜晚。

从此以后,她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在我面前,她俨然已经变成了一只温顺温暖温柔温馨的小绵羊。

在此后几天的航行中,我完全忘记了我此行的目的,满心满眼只有我可爱的小绵羊,我们如胶似漆情投意合亲密无间形影不离,不期望却被小人给算计了。

事情是这样的,和我共事的洗菜长老赵忽然有一天悄悄出现在我面前,对我挤眉弄眼不怀好意的傻笑,我根本就不想搭理这个肥头大耳满脸油腻的老油条,准备抽身离开,可是老赵一把拦住我,另一只手举着一个破报纸包着的疑似垃圾在我面前晃动,“小杨啊,想不想知道里面是什么呀?”,他边说边对着我淫邪的笑,露出满口的让人厌恶的黄牙,“不会是又顺了船上哪个女人的内衣吧?”我半揶揄半讽刺没好气地道,“你还是自己留着慢慢欣赏把玩吧,我可没兴趣。”说完我便转身离开。

老赵突然在我身后冷笑道:“谢小姐的身材还真不错啊,不知道和伍小姐比哪个更好呢?”我听到“谢小姐”三个字就知道事情不妙,老赵见我停下脚步,赶忙追了上来,“来来来,这是我上次去你房间借书时捡到的,现在还给你。”老赵说着打开手中的破报纸,只见里面是一个紫色的女式文胸,颜色样式怎么看怎么感觉眼熟。我本想顺着老赵的话接过他递过来的东西,可他见我伸手,突然又把手给缩了回去,嘴里还意味深长的嘀咕道:“我还是把它亲手还给伍小姐吧,哦,不对,是还给谢小姐。”“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看到老赵此刻得意洋洋的样子,我真想狠狠地给他一拳。

“兄弟我最近手头有点紧,想请朋友帮个忙。”老赵涎着脸皮不怀好意的盯着我,我就知道他想讹我。那天他突然找我借书我就感觉不大对劲,他一没什么文化的活闹鬼赌棍怎么突然会找我借书看,而且最后偏偏是挑了本《围城》,千不该万不该我都不应当答应让他自己进入我的舱室去拿,果然是大意失荆州啊。

“多少,你说吧。”

“不多,就三万。”老赵竖起三根粗短的手指在我眼前晃了晃。

“什么,三万,你抢劫啊”,我一听就气炸了,这个无耻的老赵还真敢开口,但由于心虚况且自己理亏又被人抓到了小辫子,还是服了软,妥协道:“最多五千,爱要不要。”

“这可是你说的啊,我到了伍小姐面前可不敢保证管住我这张嘴,你和谢小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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