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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常识 » 问答 » 挂在墙上的干鱼能辟邪吗也说余胥
TUhjnbcbe - 2024/3/6 18: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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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其人者,兼屋上之乌;憎其人者,恶其余胥。”这句话来自故纸堆,意思是说:爱起来,人*不辨;恨起来,天下皆。这当然是极度丧失理性的说辞。该句话中有个词儿“余胥”,作“墙壁”解,但很难理喻。

这会,靠在床上,陪着一个宁静的午后,一边听着空调低低的翁鸣,一边去编几句关于“余胥”的说辞。背后一面墙,前面三米处又是一面墙,可谓是,面对“余胥”说“余胥”。

如今于我,“闲云潭影日悠悠“,几乎每天没啥事,除了吃喝拉撒,剩下就三个姿态,或坐或靠或躺。而这三个姿态都有手机陪伴,便觉不咋寂寞了。比较多的时候,都是在靠着床头玩手机。床和房间的两面大墙垂直,呈东西向。从我有记忆以来,睡眠严格按照传统习惯,头东脚西,这样的睡眠不违天道地脉,睡觉安神,失眠的事几乎是个稀奇。

腹稿在上午睡懒觉时便打好了,午后准备敲字之时,突然想起一件事,是谓在中国的*文化中,似乎有个说辞,即*爱穿墙越窗,且*最爱在夜半三更里光顾那些平坦无碍的墙面。故在民间,越是家徒四壁越是容易召*进来。看来,*不嫌贫爱富,*也有自己的品格。一般平常人家,墙壁上总是会挂些物件家什,也贴些吉祥如意的画儿来克*的。而我有个习惯,不太喜欢在墙壁上贴东西,挂画儿,搞装饰。这会儿,我就有点忐忑,要是在我写字的过程中,看到了穿墙的*影儿,我会不会去尽写些*话呢?

实话,一直就没搞懂过,“余胥”为何指墙壁?至今我也没有找到真正的所以然。有说成是“里落之壁”,有的就直言为“墙壁”,而从“余”和“胥”的身上看,根本就见不到“墙壁”的蛛丝马迹。语言中的这种现象,其实在方言中尤为突出。

说来,我并非是武汉的土著,而“物换星移几度秋”?如今乡音无改鬓毛衰,而武汉话也差不多融进了骨子里。比如武汉话:“那个巷子里几拉呱哟…”就是在说“那个巷子里几龌龊哟!”其可延伸为“不要脸”。这儿便想起鲁迅说过的一句话:一见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胳膊……。这种被鲁迅讽为“如此跃进”的想法,很适合武汉方言中的“拉呱”一说。

就像”墙壁“和“余胥”一样,龌龊”和“拉呱”到底哪儿长得相像呢?这种让丈二和尚找不到北的“拉呱”,到了北方人的口里竟然还真实地存在,不过“拉呱”味儿变了,“拉呱”摇身一变,变成了唠嗑聊天,如果“拉呱”的尺度再大点,还可以延伸到谈情说爱。记得抖音里有个句山东话,原话记不住,意思记下来了:两个人依依不舍,脉脉含情,硬是“拉呱”了一夜。你说,在山东人那儿,“拉呱”的语境美不美?

汉语博大精深,意趣无穷,此为一例乎?

看得出,“拉呱”一词在汉语的表现中反映不一。武汉人可以用之表达事物的“龌龊”状,而北方人还可以用之表达唠嗑中的休闲轻松状,显然,“拉呱”的语义随地缘而变。

汉语之复杂不在于其沿革中可能存在的万千变化,而在于变化中的非逻辑性。于人类的进化而言,语言当然是先于文字而出现的,那么在当年还没有“墙壁”一词时,该如何去表达“墙壁”呢?也许,在蛮荒之年的忽一日,某个生存于海边的先民,不经意,朝挂着干鱼的洞壁比划了一下,同时,还不知所以地咕哝了两声:YUXU。虽然那日子里还没有文字,惟始料不及,这两个用语气发出的单音,还有伴之的手势比划,那种情境被日子记住了。人们纷纷效仿起来,年复一年,日复一日,从最初的鹦鹉学舌,到后面约定俗成,YUXU逐渐成为了对特定对象的语言定义。那个特定对象就是“鱼”,也或者是“壁”。

当汉字“鱼”被人造出来以后,YUXU的读音,莫名其妙又被简化成了单音YU。不管咋样,在蛮荒时空里飘飞了数万年的YU声,总算有了文字相伴,鱼和YU相互有了依附,而且还是彼此托付终身。文字和语音的一一对应,是文明进程中的一件堪称天大的事。

一般,由于汉语中表达事物和概念的词语多半都是双音节,所以有时就用助词和虚词来搭配那些单音词。后来所谓的鱼儿,歌儿,桌子,孩子都是这种情形。但仍有众多终身不娶的单字,如“书”、“墨”、“饭”、“碗”、“天”、“地”、“酒”、“茶”、“灯”、“床”……等等,等等,它们都是绝世而独立者。只是它们也不孤寞,人类哪一天,那一刻没有陪伴它们?你说,这世上有一张孤独的“床”,有一瓶寂寞的“酒”吗?倒是,这世上孤寂的“人”多得很,不过,温情脉脉的“人儿”那个词出现了。这很自然,老天爷确实总是在眷顾着善良的人类。

更多时候,汉语词汇用的都是双音构造,即由两个具实际含义的单字来定义一个词儿。等到“余胥”这两个汉字来到了人世间,在华夏的土地上被人们咕哝了几万年的语音YUXU,总算有了能对应的文字,这其实就是早期的汉字文明,“余胥”所表达的本义,就是用土石砖块或是其他材料堆垒起来的用于包围房屋以挡风遮雨的“something”。假如再后来没有人“多事”,又造出“墙壁”两个字来,那估计,像我这样饱受文字折磨的人就会少很多!

就以上所说,稍做归纳:“余胥”一词,可能来自远古先民们口里的咕哝声YUXU,而YUXU所表达的是远古的洞壁或是洞壁上挂的干鱼。在“鱼”那个字儿发明以后,便对号入座,把“鱼”读作YU,再后来,有了“余胥”两个字儿后,也对号入座,把“余胥”念作YUXU,以表达用砖土石料堆砌而成的来包围房屋的“something”。直到最后,那个something被“墙壁”替代了,但,那已经是文明很深入的时候了。

诡异的地方仍有,原来“余胥”还能左右逢源,正反两读,即“胥余”跟“余胥”同义,这就让一头雾水又散开了。

汉语里面,AB和BA同义的词儿也不乏见,比如,察觉和觉察,空虚和虚空,语言和言语,唱歌和歌唱……观察这些词语,其都能正反两说,不过得有个必要条件,那就是A和B,两者之间至少沾亲带故,而“余胥”中的“余”和“胥”风马牛不相及,在武汉话的语境里,这叫“裹筋”。

这世界上有几件事又不裹筋呢?问“阁中帝子今何在?”这件事裹不裹筋?说“槛外长江空自流”,明明是江水浩荡,何来之空自流?这件事估计更裹筋!

看来,和正说反说的“余胥”一样裹筋的事确实不少!在悠悠的时光长河里,流逝的事情太多也太遥远了,有些事真的是弄不清楚了。那又何妨?何必去费心伤神!既然所有的辞书都是如此之谓,那就人云我云吧!

“余胥”也罢,“胥余”也罢,说的都是那面墙,那面墙上到底出过*没有,只有*晓得!大抵我这儿写的还算不得是*话。因为我记得那个洞壁上还挂着不少干鱼,那,其实是可以辟邪的!因为*欲穿墙过壁,最惧壁面有碍,这样想来,我真的就不怎么忐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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